在殡仪馆值夜班能挣多少?抬尸小哥亲口说数,这钱给我都不敢赚!
前天半夜两点,我那个在殡仪馆抬尸体的发小突然给我弹视频。镜头一晃,他身后七八个冰柜泛着冷光,这货叼着烟跟我说:"这月到手4万2,准备给你嫂子换个貂。"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火锅里——好家伙,现在抬死人比送外卖还暴利?
前天半夜两点,我那个在殡仪馆抬尸体的发小突然给我弹视频。镜头一晃,他身后七八个冰柜泛着冷光,这货叼着烟跟我说:"这月到手4万2,准备给你嫂子换个貂。"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火锅里——好家伙,现在抬死人比送外卖还暴利?
我蹲在殡仪馆停尸间的门口,狼吞虎咽地嗦着泡面。李师傅猛地掀开白布,半张青紫色的脸赫然显露:“小刘你瞧,倘若这老兄不把脸盖住,明早家属恐怕能直接被吓进 ICU!”
凌晨给遗体化妆时,手机突然外放《好运来》——这乌龙让我手抖得粉刷都掉了。在殡仪馆工作五年,最让我头疼的不是见鬼,而是活人的奇葩要求。
现在你再看,我邻居家儿子在某省属能源集团干了八年,去年绩效排名垫底直接被劝退。
养老院门口的那棵老银杏树黄了。秋风卷着叶子,铺了一地金黄。我骑着电动三轮车,带着从自家地里刚摘的几根黄瓜和西红柿,来看望住在这里的王奶奶。
1998年的东北,冬日寒意刺骨,鹅毛大雪如幕布般笼罩着青灰色的殡仪馆外墙。墙上枯萎的爬山虎被白雪覆盖,仿佛为这座阴冷之地披上一层肃穆的外衣。那时的殡仪馆,是礼仪中专毕业生如我、王强和李刚的归宿。我们三人因命运的安排,齐聚于此,成为了遗体美容师。我站在学校门口,
自称是“吕布”的卡车司机邢海阳,在云南高速发生意外,不幸去世。
还有卡友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疑似邢海阳遇难的图片,从照片中,我们不难看出,整辆车已经完全越过了路边的隔离栏,侧翻到了草丛中。
转眼间来到殡仪馆工作已经有两个多月,抬尸体、遗体化妆、解冻遗体、火化遗体,这些别人认为很忌讳的活,我却干的津津有味,胆子比较大的自己,做的也很顺手,可是渐渐的发现越是见的多了,越是熟悉了环境以后,自己反而小胆起来。
李晓婷,年仅19岁就进入了殡仪馆工作,把自己的青春全部奉献给了殡葬行业。